【色松】 承諾
-主色松、全員→空松有
-空松患上了失憶症的故事
-長篇
以上OK者請在往下看~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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謝謝你
始終守住了承諾的你
一直陪伴在我身旁
對不起
最後沒能信守諾言的我
不能繼續留在你身邊
不過能喜歡上你實在是太好了。
秋天的微風正吹拂著坐在走廊乘涼的二人,兩人皆已白髮蒼蒼,其中一人正親暱的靠在另一人的肩上。
「一松,謝謝你。」正舒適地靠著另一人,身穿深藍色和服的男子開口說道。「一直在照顧我很辛苦吧。」
「一點也不會。」被依靠著、穿著同款深紫色和服的男子,凝視溫柔地凝視著對方。
—— 一直以來最辛苦的是你吧,空松。
一松在心裡暗忖,他很願意能一直照顧著眼前的人,唯一只是不想讓他覺得自己是他的負擔。一點也不會,這是他的真心。
「一松真的很擅長照顧別人,從以前到現在也很努力很細心的…」
「你記起所有的事情了嗎?」急不及待地發問並無意識的捉緊了空松的手,映照在對方眼裡的他是如此的著急,甚至連握住的手用力到讓對方發疼也沒留意到。
直至聽到了對方的悶哼才放鬆了力度。
「痛嗎?」
「不會。」搖了搖頭,臉上盡是擔憂的神情。「一松才是,沒事吧?」
臉上忍不住露出了失望又有點挫敗的表情,「沒事…只是…」
——只是以為你把所有事情都回想起來了。
內心有個聲音在嘲笑著不可能,醫生也的確說過病情只會越來越嚴重。
——只要空松生活得好就可以了。
——有你照顧著他沒問題的。
被其他兄弟交託著,也許已經沒誰還對他的病能治好有所希望。
可是他還是不想放棄,正如「那時候」空松也一直沒離棄過自己一樣。
不過這想法他從沒讓別人知道。
「一松、一松,你怎麼了﹖」沉溺在思緒當中沒注意到身旁的人的呼喚。
將空松緊緊地抱在自己懷裡,「只要你在就好了,空松。」
一直都看在眼裡,從小時候到現在,都將你看在眼裡了。
從以前的臭脾氣成長到很裝模作樣的人,真讓人嘔心。說什麼要平等的愛著兄弟們,自己才是最需要最渴求被愛的那個。
別人也許能被你的演技所迷惑,可是別想著能同樣騙到一直在看著你的我。
最討厭了,那種傢伙。
同時也最喜歡了。
閉上眼回想起以往的事就像是在昨日發生般歷歷在目。
「一松,謝謝你。」正舒適地靠著另一人,身穿深藍色和服的男子開口說道。「一直在照顧我很辛苦吧。」
「一點也不會。」被依靠著、穿著同款深紫色和服的男子,凝視溫柔地凝視著對方。
—— 一直以來最辛苦的是你吧,空松。
一松在心裡暗忖,他很願意能一直照顧著眼前的人,唯一只是不想讓他覺得自己是他的負擔。一點也不會,這是他的真心。
「一松真的很擅長照顧別人,從以前到現在也很努力很細心的…」
「你記起所有的事情了嗎?」急不及待地發問並無意識的捉緊了空松的手,映照在對方眼裡的他是如此的著急,甚至連握住的手用力到讓對方發疼也沒留意到。
直至聽到了對方的悶哼才放鬆了力度。
「痛嗎?」
「不會。」搖了搖頭,臉上盡是擔憂的神情。「一松才是,沒事吧?」
臉上忍不住露出了失望又有點挫敗的表情,「沒事…只是…」
——只是以為你把所有事情都回想起來了。
內心有個聲音在嘲笑著不可能,醫生也的確說過病情只會越來越嚴重。
——只要空松生活得好就可以了。
——有你照顧著他沒問題的。
被其他兄弟交託著,也許已經沒誰還對他的病能治好有所希望。
可是他還是不想放棄,正如「那時候」空松也一直沒離棄過自己一樣。
不過這想法他從沒讓別人知道。
「一松、一松,你怎麼了﹖」沉溺在思緒當中沒注意到身旁的人的呼喚。
將空松緊緊地抱在自己懷裡,「只要你在就好了,空松。」
一直都看在眼裡,從小時候到現在,都將你看在眼裡了。
從以前的臭脾氣成長到很裝模作樣的人,真讓人嘔心。說什麼要平等的愛著兄弟們,自己才是最需要最渴求被愛的那個。
別人也許能被你的演技所迷惑,可是別想著能同樣騙到一直在看著你的我。
最討厭了,那種傢伙。
同時也最喜歡了。
閉上眼回想起以往的事就像是在昨日發生般歷歷在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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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阿茲海默症,早期病徵最明顯的為記憶力衰退,對時間、地點和人物的辨認出現問題,為兩種以上認知功能障礙。」
醫生稍作停頓,給予聽者吸收裡面內容的時間,雖然他深知這種時候沒哪位病患家屬能平靜的接受這個事實。
「然而病人的情況似乎遠比想像中嚴重。」
「那可以醫治嗎?無論怎樣都好拜託你請治好我的孩子。」坐在醫生對面的松代已經開始忍不住啜泣。
「由於病人已經連回家的路都忘記了,是中期的徵狀,情況並不樂觀。現在先要定時吃藥和覆診以暫時控制病情…」
之後醫生像是被電視機搖控器按下了靜音的功能,嘴在一張一合可是一個音調都沒能傳入一松的耳中。靠著牆站在了最後,看著坐在最前方的母親依靠在低頭哭著、在安撫著她的是小松、然後其餘的兄弟都一臉大受打擊的樣子沉默地站著,除了椴松正拼命的忍耐著快掉下的淚水。
然後坐在母親另一邊的他,也正低著頭看不見他的表情。
「…這種時候病人很需要家人的陪伴…」突然聲音重回到他的腦海裡。
「My dear family,不必太擔心了。」此時空松站了起來,試圖緩解房間內沉重的氣氛。
——嘖,又在裝模作樣。
「Doctor都這樣說了,也就是說不用太過絕望了,right?」
——煩死了。
「所以大家就別難過了,be happy的珍惜相處的每一天才對吧。」
——夠了!
「別為我而悲傷,雖然你們不是空松girls不過看見親愛的家人流淚我也會心如刀割…」
「都說別再說了!」
突然所有人的注意力從空松轉換到自己的身上,一松這才發現不小心把心中所想的咆哮了出來。
——明明自己也一臉快哭出來的表情。
然後在眾人的注視下,一松跑離了房間,這個環境他待不下去,而且再繼續怕沒能忍住的是自己。
只有那個笨蛋不想讓他看見我為他而哭。
無論是出於自尊還是…
如此溫柔的人,若是得悉別人為他而感到悲哀,最後受傷的也是他。
所以才受不了,受不了一直為了別人而裝作毫不在意的他。
只好盡全力的跑開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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歸家的路上,眾人皆踏著前方的影子緩慢地移動著,誰也沒有發出任何聲音。
連剛才侃侃而談的空松也保持緘默。
回家後發現一松已經坐在了往常的位置,這次抱著的不是貓而是自己。
看到他還是有好好回家的空松安下心來,從剛才起他始終想著的就是一松的事情。
為什麼要如此生氣?是因為自己說錯了些什麼話嗎,他倒不這樣認為。
在家中也可算是參謀的自己,只有在面對這位弟弟時什麼也分析不了。空松深知,對於一松他不單純只抱有著「兄弟之間的親情」這種情感。
看起來最不願意跟別人交心,其實暗地裡最喜歡大家的他。雖然平日對自己態度最差的是他,也不是因為討厭的緣故。
從裡到外都讓人很放不下心的一松。
若是把名字、自己的存在都忘了也沒關係,唯獨不想忘卻他的名字、一起相處的日子,只要是跟他有關的回憶都很渴望保留著,連同這份喜歡的心都一併帶回墓裡。
——只有他,希望能一直陪在自己身邊。
這是空松最深切又說不出口的願望。
所以…
「對了bros,能傾聽我以下的請求嗎?」
除了角落外的紫色身影外其餘的人都靜靜的看著空松,等待他接下來的話。平日會被吐槽的話語,然而今天誰也沒有這個心思。
「既然上天如斯嫉妒我這個才華橫溢的人,要給我這個疾病去磨練我的意志,我也只好接受挑戰了。」
「說重點臭松。」
「呃…啊,對了,我想以接下來的日子好好的記住你們的模樣,所以能給予我這個時間嗎?跟各位bros獨處七天的時間。」
就只有一星期也好,若是能跟喜歡的人安靜的渡過,對現在的空松而言已經是最大的幸福。特地在所有人都在的時候提出也是想降低被拒絕的機率。
偷偷的瞄了依舊在角落中的那人。
to be continued...